更新时间:2022-12-05 12:18:15作者:未知
用了两周的时间,我将余秋雨《千年一叹》一书读完了。
虽然自己是个文科生,以前对于这位作家的生平背景,作品特点、风格知道的真不多。
1990年代末,我读大学,那时,余秋雨的书正是畅销,一次上课,教我们美学的一位教授说,为什么现在余秋雨那么奔忙的写书,因为马兰的名气太大了,他有压力。方才知道,余秋雨的爱人是马兰。
几年前,读了《山居笔记》,是本非常不错的书,每一次拿起书,都要将一章节全部读完,但只读了几章。
我读书有一个毛病,总是要把作者的生平弄明白,不然,一是不能更好的感受他写作的风格,二是不能更好的理解他下笔所描述的角度。
知人论世,知人才能读其书。
这一次读余秋雨《千年一叹》,自己也是边读,边在网上查阅有关作者的资料。看到网上一些有关余秋雨有争论,也许是真有其事,也许是人怕出名,有人在造谣生事。但是,不论作者的历史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他的书,确实值得一读书。
《千年一叹》是一本可以公开的旅行日记。1999年10月,在千年之交的时候,余秋雨先生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跋涉四万公里,这本书完全记录了四万公里行程中的经历。在书中作者以感伤、厚重而平实,却不失优美的语言,记录了伊斯兰文明、两河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古埃及文明、希伯来文明等文明的衰落,并探讨了衰落的根本原因,在对比中又逐渐找到了华夏文明之所以延续的原因。
有资料说,从1999年开始,余秋雨主持香港凤凰卫视对人类各大文明遗址的历史性考察,成为目前世界上唯一贴地穿越数万公里危险地区的人文教授,也是9.11事件之前最早向文明世界报告恐怖主义控制地区实际状况的学者。由此被日本《朝日新闻》选为“跨世纪十大国际人物”。
读这本书,有两点感触:
第一,感知文化,学习知识,亲身经历是最好的方法。中国有古语:读书万卷书,行万里路。一知一行,才能感受真切。作者在自序中说,这是一本日记,记录了我亲身越野数万公里考察人类各大文明遗迹的经历。这是一种真正意义的旅行,而不是游山逛水的旅游。走出书斋,走出课堂,到现实生活中去,真实的感受是当下为学者最缺少的能力。读这本书时,我更多的想到了游历的古代人:司马迁,徐霞客,李白,还有许许多多的文人墨客。多行与多知,同等重要。
第二,每一种文明都值得赞许,文明是一种过程或者经历。书中讲述了在漫漫的历史之路上,希腊文明衰落了,仅剩下一些闲散与空寂;埃及文明折断了,只有金字塔里躺着的冰冷的木乃伊与狮身人面像神秘而忧郁地望着远方,两河文明留给世人的只有“修复的崭新的巴比伦遗址”与“一大堆失去文化的萎弱躯体”;波斯文明也已是一派充满脂粉气的无能,早已是外来文明的天下;泰姬陵那白色优雅的圆顶竟成了其唯一美丽的风景,印象中那圣洁高尚的“恒河晨浴”更是被肮脏、恶臭与愚昧所取代。若是“圣雄”甘地死而复生的话,想必会惊恐的再次大叫“嗨,罗摩!”文章也惊叹于中华文明的运行轨迹,却为什么能避免整体性的崩塌,能一直保持历史发展的延续性。
“执笔于最恐怖地区,问道于数万里荒原,反思于尼泊尔山麓,惊悚于古文明遗言。”
随年数渐长,我对于小说之类的文学书,慢慢的失去了热情,这类偏于历史的书,让人受读,并有无穷的回味。
有机会,多读一些 余秋雨的书,让自己更了解文化的厚重!
读完之后,发现里面有许多的语句,堪称经典,比如: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这要对历史有多么深刻的感悟,才能沉淀出这样的精彩!
附:《千年一叹》书中名句节选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余秋雨《千年一叹》
谁都有千言万语,谁都又欲哭无泪。
月光下的沙漠有一种奇异的震撼力,背光处黑如静海,面光处一派灰银,却有一种蚀骨的冷。这种冷与温度无关,而是指光色和状态,因此更让人不寒而栗。这就像,一方坚冰之冷尚能感知,而一副冷眼冷脸,叫人怎么面对?
我们要回去的地方已经很近,就在前面。我现在想的是,我在离别之后才读懂了它。
离别之后才懂了它——这句话中包含着一份检讨。我们一直偎依它、吮吸它,却又埋怨它、轻视它、责斥它。它花了几千年的目光、脚力走出了一条路,我们却常常嘲笑它为何不走另外一条。它好不容易在沧海横流之中保住了一份家业、一份名誉、一份尊严,我们常常轻率地说保住这些干什么。我们娇宠张狂,一会儿嫌它皱纹太多,一会儿嫌它脸色不好。这次离开它远远近近看了一圈,终于吃惊,终于惭愧,终于懊恼。
站在金字塔前,我对埃及文化的最大感慨是:我只知道它如何衰落,却不知道它如何构建;我只知道它如何离开,却不知道它如何到来。
人之为人,应该知道一些该做和不该做。世间很难找到一头死象,因为连象群也知道掩盖。再一次感谢我们的先秦诸子,早早地教会中国人懂得那么多“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己之不欲、勿加人.....有时好像管得严了一点,但没有禁止,何以有文明?没有围栏,何以成社会?没有遮掩,何以有耻辱?没有规矩,何以成方圆?在恒河边,我看到的的是人的肮脏、人的丑陋、人的死亡,都可以夸张地暴露,都可以毫无节制地翻译给他人、释放给自然。
我在哭墙前对着凤凰卫视的摄影镜头说:犹太人两千年没有自己的国土,长期流浪,因此必须精细地盘算、严密地自卫,否则难议在异国他乡立足。中国一直拥有广阔的国上,很少迁徙流浪。对此,我们既不必自傲,也不必自惭。但今天站在哭墙前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文明与自己所拥有的空间的对应关系,因此又稍稍增加了一点群体自觉,那就是:泱泱大国给了我一种比较从容的心